“是啊,当我第一次看演奏会,我深深就爱上大提琴这个乐器,我就跟自己说有一天我要像那个大提琴手那样,在台上为所有听众演奏一首最美的乐曲。”顾夕颜陶醉地说道。
“你已经实现了。”
“但现在他们跟我说,我已经没办法再拉大提琴了, 我的手已经废了,我再也当不了首席大提琴手了。”顾夕颜突然沮丧起来。
“你是舍不得大提琴,还是舍不得首席的位置?”林牧铖开门见山地问道。
有的人是因为喜欢拉大提琴,那哪怕不是首席大提琴手也无所谓,而有的人享受的是大提琴手的位置和光环。
顾夕颜怔了一下, 抬起头看向林牧铖,颇为无奈地感叹到,
“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直接,一点都学不会婉转,也不会因为我是女孩子就怜香惜玉!
云惜难道对你这样的性格,就没有一点意见吗?”
“她也不喜欢拐弯抹角。”林牧铖应道。
顾夕颜笑了,
“也是,什么马配什么鞍,云惜注定就是要跟你在一起的人。”
林牧铖没说什么。
过了一会儿, 顾夕颜看向林牧铖问到,
“牧铖,如果那时候我没有跟牧泽在一起,你说我们能不能走到最后?”
“我不回答假设性的问题。”林牧铖应道。
顾夕颜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,
“一个太感性,一个太理智,又怎么会走到最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