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爷爷是无意识地躺在床上,又怎么会感觉到痛苦?
痛苦是我们自行想象硬捆绑在爷爷身上,还是爷爷自己的真实感觉?
我反对放弃治疗,只要爷爷活着,就有醒来的希望。
二伯做梦说,爷爷希望能解脱。
我做的梦是,爷爷希望我们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放弃他!”
“你一个人说的不算,现在少数服从多数!”莲季儒有些急了。
“人命关天的事,怎么能用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?
你就不怕做这个决定,爷爷真的会半夜去找你们吗?”杉草瞪着三伯质问道。
“你——”莲季儒气得脸发青。
“小草,你也不用这么激动,这么大义凛然的样子。
现在你坚持要让你也爷爷继续治疗,让你爷爷就这样吊着一口气,痛苦地撑着。
你心里难道就没有点私心?
不要以为你爷爷指定你当代理董事长,
你就想一直这样耗着你爷爷,以为他能帮你 撑腰,也不管他实际情况。
你这样做良心不会痛吗?”莲伯儒不温不火地说道。
而每句话却像是利剑一样,直接攻击着杉草。
“原来是自己小算盘打得响亮,难怪想这样一直耗着爸!
莲杉草,你会有报应的。”莲仲儒批判道。
“随便你们怎么说,我问心无愧。
反正我反对放弃治疗,谁要是支持的话,就是杀爷爷的凶手!”杉草不卑不亢地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