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别人问起，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好，才是最尴尬的。

特别是面对着柳秘书，她不想隐瞒她，更不想骗她，就只能生硬地转移话题。

柳秘书笑了，也没有再追问杉草，继续做事。

正如她刚说的那样，杉草脸皮薄，再加上长得漂亮又优秀，自然喜欢的人多，更何况这是个人隐私，

杉草也没有义务告知。

杉草确实还没做好心理准备，跟林墨沉在一起，所以突然收到他以男朋友的身份送的花很慌。

后来送文件去给林墨沉的时候，杉草还是忍不住问道，

“那个……我可以拒绝吗？”

林墨沉抬眸看向她，杉草一下子就噤声了。

林墨沉此刻的眼神太可怕了。

“不可以！”林墨沉收回视线，语气倒是很平和，就好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。

“你就不能当那个晚上什么都没发生过吗？”杉草忍不住跺了一下脚问道。

“不能！”林墨沉依然语气平静。

杉草抿着嘴，最后只能叹了一口气，有些无可奈何。

“跟我在一起，让你觉得很痛苦？”林墨沉这时候问道。

“不是，只是——”杉草摇着头应道，但又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好。

“只是什么？”林墨沉问道。

“我们不合适！”

“希望你下次能找一个好一点的借口！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