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大花秒懂姑子的意思,跟婆婆说:“三娘应该说的是跟咱借的钱两清。”

闫母听儿媳妇这话后停止了哭泣,看向女儿,见女儿点头,她这才不哭了。

“死丫头,说话都不说清楚,害得你娘我差点气背了过去。”

闫筱干笑:“我的错,我的错,我应该把话说详细点,这样娘就不会误会。”

她说完倒了一杯水递过去。

“喝口水缓缓。”

她还真担心闫母被气出毛病,家里本就穷,可经不起折腾。

闫母接住女儿递过来茶水,喝了两口感觉舒坦后,便拧着眉问:“真的赎不回来了吗?”

“赎不回来了。”等三个月时间一到,他们自然就回来了。

闫母又开始哭了,边哭边说:“我可怜的文聪、玉成啊,怎么就摊上你这样的娘,你这个缺心眼的,怎么就舍得把他们给卖了……”

闫筱摸了摸鼻尖,心里憋屈:我还可怜嘞,谁来可怜可怜我,我一个没嫁过人,连男人都没尝一下的大龄宝宝,来到这里不说,还摊上这么大的三个儿子,我憋屈我还没地方说理去。

不过她也理解老人家,毕竟自己这事干得真的不像是人干的事。

她凭着闫三娘的记忆,大致了解了三个儿子的情况,总结出来的结果就是,这三个儿子把闫三娘的脾气摸透了,知道闫三娘生气只是一时,哄哄过两天就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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