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有股暗暗的焦灼。怎么还不来?
所以爱会消失的。对吗?
这个容容子,真是不讲武德。自己愿意给他机会,他不耗子尾汁,还敢…
秦振北面色愈发的阴沉时,楚容终于一路小跑进来了。
秦振北爱理不理的回复了一会邮件,装作并没有等待楚容、是真的公事缠身、无法走开的样子,晾了楚容一会。
楚容不但没有不耐烦,还挺开心的,一直盯着他看,雀跃地,欢喜地,烂漫地。秦振北收起手机,往洗手台前走去,楚容重新踩到小凳子上,帮他洗头。
“水温怎么样?这样按舒服吗?要不要再轻点或者重点?”楚容奶糯的问道。秦振北惜字如金,楚容就一直奶里奶气的细致追问,“现在这么按舒服,还是刚才那么按舒服?”“…”
问得秦振北都无法招架了,只能回答。
楚容帮秦振北洗完,用干净毛巾擦净秦振北头上的水,又拿来吹风机,和秦振北面对面的站着,给秦振北吹头发。
他的手指温柔的梳理过秦振北的每一处黑发,让舒适的柔风均匀的吹拂过每个带着湿意的角落,秦振北的肾好,腰子好,发质就好,发丝黑硬浓密。
楚容的小手就把吹干的头发给隔绝开来,保护起来,只让热风吹到还湿润的发丝。他很投入,这个姿势,就像相拥。他做的熟练,因为上一世的三十年,秦振北就这样伺候了他无数个日夜。
“好啦。”楚容帮秦振北吹好头发,从小板凳上跳下来,把吹风机重新归回原位。
“时间不早了。”秦振北说道,“让司机送你回家吧。”
更晚的时候,秦振北还要去赴宴。
“嗯。您以后要是忙,没空自己洗头,可以给我打电话。我帮您洗。”楚容红着小脸,蹦出了一句土味情话,“我做您的托尼老师。”
“你手法这么熟练。一定帮很多人洗过吧。”
秦振北语气淡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