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传来了“啧啧”的响亮水声。和急促的呼吸。
就在这“啧啧”的水声变得柔软绵密、湿热粘稠、更快更急时,门外传来了顾安焦急的声音,“太太,您不能进去!”顾安的声音很高,秦振北一下警觉的睁开了眼睛,向着门口望去。粘稠的水声变成了牙齿的磕碰声。
楚容的牙齿重重的碰到了秦振北的牙齿。
“唔唔…对不起…脑公…”楚容被碰疼了,委委屈屈、含糊不清的向秦振北道歉。
“没关系。快穿好衣服。把围巾围着。这里不能待了。”
“啊?为什么…”
“我妈会找人拆门。”秦振北习以为常,“走吧,去公司。”
楚容的眼睛瞪的又大又圆,“知道了。”他猛点小脑袋。
虽然他很努力,但他的小胳膊有点抬不起来。
他这对白白软软的小胳膊,昨晚可没少出力。
他的小胳膊,昨晚一直勾着秦振北的脖子,不让秦振北离开。
再不然就是趴在床上的时候,替他支撑着全部身体的重量。
或者被秦振北拉过去,一直从手腕跳动的脉搏那里,亲到上面。
全部都亲在内侧。现在还有一条长长的红痕。
“嘿哟,嘿哟。”楚容很心急,也很努力,但胳膊昨晚彻底脱力了,动的时候,酸,软,困,乏,绵,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。
秦振北见他没力气了,穿戴整齐后,来帮他穿衣服。
“谢谢老公。”楚容顶着汗津津、粉扑扑的小脸蛋软软糯糯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