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清河心不在焉的应着。
他是艺术家,心思一直都很细腻。
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改变。
但他一直都没弄清楚,自己变化的原因。
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
他弄不清楚。
他被这个深深困惑着,折磨着。
“嗯…”
阮萌若有所思,不自觉的拉长了声调,“师傅,医生就只说了这些吗?没有说别的?”
“对。就只说了这样。没有别的。”
那就好。看来医生和师傅都没有发现他发烧的真正原因。
“那师傅…你还记得你断片之后的事吗…”
阮萌心里大概有个底的。
虽然很虚。
所以他必须确定一下。
他柔柔的向着萧清河问道,语气很小心。
乖乖巧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