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怕惹得萧清河心烦,他甚至想嗷嗷叫。

“从今天开始,不要叫我师傅了。”

“为什么…我哪里惹您不高兴了吗…”

萧清河穿着宽松的亚麻家居服。

过长的卷发,垂落在眼睛前。

“叫我清河。我们本来就是平等的关系。来,叫一声我听听。”

在床上,还是叫清河,更让他的灵魂和身体悸动。

阮萌的脸一下红得都不行了。

像蚊子叫似的,颤颤巍巍的叫了一句。

“清…清河…”

“我听不清。声音大一点。萌萌。”

萧清河向着阮萌走过来。

他身材颀长,被身上的宽松家居服勾勒出几分清瘦的味道。

径直从身后,搭上了阮萌的肩膀。

俯身靠向了阮萌。

他的家居服很宽松,领口开的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