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为什么,一想到阮萌有可能移情别恋,萧清河就觉得连午饭都不想去吃了。
所以,他算什么呢?
火车上的那一吻,又算什么呢?
阮萌对他的照顾,撒娇,和陪伴,又算什么呢?
呵,他忘了,他不是同性恋。什么都不算。
“师傅,师傅,你怎么了?”
阮萌突然发觉,萧清河的脸色变得很难看。
“你身体不舒服吗?”
“嗯。我突然不想吃午饭了。你去吧。”
萧清河烦躁的要命。
但叫他问阮萌,他又实在问不出口。
一想到以后阮萌的身边会有别的男人,阮萌会陪着那个男的走完一生。
阮萌会像曾经爱护他那样,无微不至的爱护那个男的,萧清河就想砸钢琴。
“师傅,你到底怎么了,快告诉我。”阮萌也急了。
“你哪里不舒服?头疼?还是胃疼?”这些都是萧清河的老毛病了,“还是腰不舒服?”萧清河在钢琴前坐的太久了,身上全是毛病。
“还是肩膀?脊椎?还是手?手腕又疼了么?”
“都不是。别管我了。我回去睡一觉就好了。去和你们同学玩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