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很疼,但因为傅蒋东实在太爱他了,就算被他来着鞭子抽那里,大概都会恬不知耻的攀上巅峰。

所以在这种极致的痛和爱中,也高-潮了好几次。

车里,谢锦然把傅蒋东折腾的乱七八糟,裤子全湿了。因为情绪太过猛烈,折腾完谢锦然又倒在了副驾驶上。

傅蒋东红着眼,颤着唇,双腿还在不停的打着哆嗦,激情的余韵还未褪去,只是猛烈的程度有所消减。“锦然,我带你回家。”傅蒋东凑过去吻了吻谢锦然满是威士忌味道的嘴唇。

“你不是酗酒的人。”傅蒋东摸着他冒出来的青黑色胡茬,心里一阵阵的难过,“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。以后别这样了。”

傅蒋东多想让他回到过去。

那个阳光开朗,温暖快乐的谢锦然。

“锦然,以后有什么事都和我说,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了。”开车的间隙,傅蒋东对谢锦然说道。不管现在的谢锦然能不能听进去,他都要告诉对方。

只有一遍遍的倾诉爱意,才能让伤痕累累的锦然好起来。

到家,傅蒋东单薄却有力的身体支撑起了谢锦然,把谢锦然扶进了家里。

傅蒋东出了一身汗,把谢锦然弄到了沙发上,他站在谢锦然身边轻轻的喘息了几下,想到家里有解酒汤,打算弄来给谢锦然喝。

不然他喝了那么多酒,明天会头疼的。傅蒋东想着,往厨房的方向走去。

酒醉的谢锦然却猛地从沙发上一跃而起,扯住了没有防备的傅蒋东。“你要去哪里?小傅?你要去哪里?你又要去找程文松了吗?我不允许你去,你不能去找他,你明明知道他还爱着你…”

谢锦然做了个梦,是过去发生过的事。“我不去找他。锦然,你看清楚一点,这是我们的家,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,没有程文松。我也不是要出门,我只是去厨房。”

傅蒋东有点着急的和他讲道理,但谢锦然一个字都听不进去,只是在不断重复“你不要走”这四个字。

不但说着你不要走,还强硬的把傅蒋东往回拖拉。“锦然你别闹了,你难受成这样我很心疼的,你喝了那么多酒,不喝解酒药你会一直难受的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