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萌还没反应过来,脖子上就被萧清河从后面套上了一个圆形的项圈。
这个项圈很漂亮,项圈后面连着一条长长的铁链。
萧清河拽着铁链,把阮萌拽到自己身前。
“好萌萌,先别说话了。我现在不想听你那些骗人的鬼话。我现在只想狠狠的淦你。我五年没有淦过人了,想你想的快疯了。”“师傅不要…”阮萌惊恐的叫了一声,就被萧清河给捂住了嘴。“我现在不想听你说不要。”
萧清河爱上了把阮萌纳入他怀里,交叠着挥洒汗水的这个姿势,让阮萌坐在他的腿上,用最大的力气去耸动腰身。每次的深入,都会让阮萌发出是似痛苦又欢愉的声音。
阮萌不断的求饶,“师傅不是你想的那样,师傅不要了,我不行了,求你饶了我吧师傅…”
但萧清河根本不停。
萧清河兴致高涨,走着动着,来到了钢琴前,把阮萌放到了黑白的钢琴上,萧清河的顶弄深浅不一,发出的音符也是错落有致。
萧清河折腾阮萌,从前一天的中午开始折腾,折腾到了第二天早上的八点。
“师傅,饶了我,饶了我…”
阮萌已经快被活活淦死了。家里到处都是阮萌的东西。
一片狼藉。萧清河扯开窗帘,欣赏着不同时段的日光照射在阮萌身上时,不同的美景。
“师傅饶了我,我错了,是我对不起师傅,师傅不要了…”
阮萌已经彻底被睡服了。麻木的抬起酸软的手臂,不断重复着央求的话语。
“好啊。你要是能完整的把我教给你的几首曲子弹下来。我就原谅你。怎么样?就是梦中的婚礼,致爱丽丝,欢乐颂,……这几首。”
“好好,没问题。”
宝宝们的钢琴,最初就是阮萌带入门的,阮萌怎么可能不记得这几首曲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