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萌让自己缓了一会,对医生说道,“我们暂时不考虑治疗。谢谢您。”
“好。平时也不要使用手腕过度,对恢复没有帮助,…”
医生又追加了两句关切的叮嘱,就送他们离开了。
“没事的,师傅。”
回到车上,阮萌打起精神安慰萧清河,“多跑几家医院,多看几个医生,一定可以的。”
“无所谓。”萧清河淡淡道。
阮萌像是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似的,一直轻轻抚摸着他的手腕,不断的软声低喃着,“一定可以好起来的,一定可以…”
萧清河现在确信,阮萌不嫌弃这个残废的自己。
但萧清河偏执的神经又让他有了另外一种可怕的猜测。
这手要是治好了,阮萌说不定就会觉得不欠他的了,也不需要留下来照顾他了,更加不需要忍受着他古怪近乎变态的脾气和他过下去了。
于是萧清河把手一把抽回来,对阮萌说道,“这手,我不治了。”阮萌一下急了,“为什么师傅?你明明答应我答应的好好的,要治的…你怎么…”
“我不高兴了行不行?我烦了行不行?我不想去医院了行不行?”
萧清河强词夺理,咄咄逼人。
阮萌一下觉得没了希望。
虽说伤的是萧清河的手,但实际上,比阮萌自己的手伤了都要痛苦和难过。
阮萌背对着萧清河扭过头去,谁也不理谁,阮萌的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。
他们两个争吵的时候,两个奶宝宝也没有消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