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大师,听说你们的儿子在一家钢琴培训班学钢琴,方便说一下那个培训班吗?”
“萧大师,可以麻烦你和那位小神童帮我们签个字吗?”
“萧大师,我儿子学了三年钢琴了,还没考过六级,这种还要继续学吗?”
前排后排,左边右边的人纷纷向萧清河求教。
萧清河慢条斯理的回答了几个人的问题,等到音乐会正式开场,就不再和人交谈。
“先听音乐吧,这些问题有空再说。”
“是,萧大师…”
音乐会散场,已是深夜,楚楚和何何还是两个奶宝宝,根本熬不了夜,在爸爸们的怀里睡着了。
回到家里,阮萌和萧清河把熟睡的儿子们擦了小手小脚,换了小睡衣,刷了雪白零星的几颗小牙,塞进了小被子里。
而后,阮萌和萧清河两个人来到阳台上聊天。“师傅,王恒的心眼那么小,他会不会回来报复你?”
“我没什么好怕的。我的手都成这样了,再差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了。再说了,他没有那个胆子,他就是个纸老虎,虚张声势而已。”萧清河思忖了一会,说道,“他最多就算再给我下几封战书。”
阮萌的表情轻松了一点。
“先别说这个了,萌萌,我忍了一晚上了。过来,让师傅疼疼你…”萧清河压低声音,把阮萌搂了过来。
萧清河并不打算欺负阮萌,夜已经深了,不能总是让阮萌被他一夜一夜的淦到天亮。要是真淦出个三长两短来,萧清河才舍不得。萧清河只是细密痴缠的吻他,身体没法做的事,全部让唇舌代劳了。
阮萌只觉得脸上与口唇间灼辣热痛,刺痛密集的袭来,刺痛过后,掀起一波波回荡不绝的快感。像是涟漪般在身上扩散开,到了边界后又重新扩散回来,每一次扩散都因为萧清河变本加厉的动作而变得更加强烈。
萧清河和阮萌一直亲到了浴室。到了浴室,萧清河本打算不再碰他,但阮萌今日的热情却是来势汹汹,“师傅,继续好不好?”萧清河被这话勾得太阳穴鼓胀,几乎要爆炸,身上的血管都偾张的弹跳起来。
就在萧清河要进去时,阮萌却突然倒在了萧清河的肩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