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萌把手机上的照片送到了青年眼前,“我帮我的爱人来求医。不想惹上什么额外的麻烦。这次就算了,下次希望你不要这样无理取闹了。”

青年虽然脾气暴烈,坏且蛮横,如同烈马,难以驯服,但还算个找脑子的。

看清阮萌给的证据,脸上倒是转瞬即逝了一抹无措。

阮萌捕捉到这一抹无措,知道他已经明白了,于是对保镖嘱咐道,“放了他。”“可是夫人…”

“放了吧,没事的。”

阮萌毕竟是个孕夫,来了这里又经历了一波三折,此时感觉腹中隐隐作痛,立刻对保镖说道,“我有些不舒服。立刻送我去医院。”保镖们果然大惊失色,“是,夫人!”

“喂…”

闯了祸的青年底气不足的向阮萌喊了一声,但阮萌已经没那么精力搭理他了。

路上,阮萌感觉一股热流涌了下来,应该是出血了。

一旦出血,情况就比较严重了,加上阮萌又满头大汗,保镖们很快扛不住了,偷偷告知了萧清河所有的事。

萧清河才下飞机,还打算去给阮萌买点好吃好喝的,就收到了保镖的消息,一阵天旋地转的打击后,愠怒涌上了心头。

萧清河没有发作,而是摁下了心里暴虐的控制欲,向着医院赶去。

一小时后,阮萌有惊无险的从医院下来了。

只是出了硬币大小的一点血,因为受惊和挨打动了胎气,所以出血了。

医生处理了他背上的伤,又给他开了安胎的药,在医院躺着观察了一会儿,才放他离开了。

才走出医院,阮萌就接到了萧清河的电话。

“喂,师傅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