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萌摇头,反而兴高采烈,“有什么好怕的。不怕。师傅,那个蜡像和我长得好像呀。那是什么时候做的?”

萧清河盯着他清透的瞳孔看了许久,却是没看到害怕,嫌弃和逃离的冲动,内心张牙舞爪的疯狂劲儿终于被安抚到了。

“你走以后。”

“那个很贵吧。”

“二十多万。”

“那你…”

阮萌的小脸一红。

萧清河立刻道,“我对着你的蜡像打飞机。我还亲过蜡像的嘴唇。”虽然很变态,但阮萌心里竟然很高兴。

“师傅,辛苦你了…你以后都不用再对这些东西做这种事了…你想做,就对我做吧…我能受得了…”

萧清河眸光猩红,很快倾身吻上了他。

萧清河今日份的暴戾和残虐完全被抚平了,抱着阮萌去床上,和他抱着,亲吻,交叠着。

叠了快两个小时,两人满身大汗,萧清河就把阮萌带上去了。还是关在上面吧。

上面光线好,空气好,小孕夫的心情当然也好。洗完澡,两个人抱在一起聊天。

“师傅,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…”

阮萌很好奇。

五年前的萧清河,可是一个把他睡了又睡可就是死活不愿意和他承认关系的臭直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