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严初轻飘飘的对周挺说了一句，只用了这样的嘴型，甚至都没说出口，就冲了上去。

陈檀看着这样暴虐的、一意孤行的、疯狂的慕严初，只觉得悲哀。陈檀迎了上去，挡在了慕严初面前。

“你要杀我吗？慕严初？你已经杀了我三次了，还要杀第四次吗？”

曾经的雨夜，陈檀因为怀了宝宝，情绪波动很大，想念慕严初想念的无法自控，到慕严初住的地方去找他，想把怀孕的事告诉他，然而，却等到了搂着新欢的慕严初。

慕严初看着淋雨淋成落汤鸡、眼眶发红的陈檀，讥笑道，“脏死了。丑死了。难看死了。走开。别挡路。”

慕严初看着为了别的男人挡在自己面前的陈檀，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。

“小檀，你真的…爱上别的男人了吗…”

慕严初的眼里迅速蔓延起了一层血色。

他再也没了刚才的气势。

“对。我爱上别人了。就像你爱上别人一样。我只不过是做了你曾经对我做过的事情。我能挺过来，你为什么会挺不过来？

我比你仁慈多了。至少我说话没有那么难听。也不会赶你赶的那么狠，那么急。

你忘了吗，你曾经说过的那些话，做过的那些事，那我来提醒你一下好了。你告诉我，不管出了什么事，都不要打扰你们的新生活…

你告诉我，如果我敢再去找你，就打断我的腿，让我再也走不到你面前；你告诉我，如果我敢怀上你的孩子，你就亲手帮我打胎…你告诉我，要是我再让他伤心，你就弄死我…

慕严初，这些都是你亲口、当面对我说过的话。”

“对不起小檀，对不起，真的…我愿意赎罪。你让我赎罪，好不好？我已经和他断了联系了。

我把他送进牢里了。我让他家破产了。我替你报仇了。你还想让我怎么做，你告诉我…”

慕严初语无伦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