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严初被陈檀示弱的眼神看得心软无比。“当然舍不得了。那我咬小檀的嘴唇，小檀的舌头，这样小檀就不是难受，而是舒服了…”

“严初，你…”

陈檀被慕严初说的脸都红了。精神病人的精力相当旺盛，慕严初很快把陈檀的裤子也撕烂了。

陈檀不想看着他的病情严重。他们关系闹得最僵的时候，陈檀都没对慕严初有过什么恶毒的念头。

更不用说现在了。慕严初天生就是台上的王者，如果让他变成一个疯子，那实在太可惜了。

整晚，陈檀都没能合眼。他感觉自己被撞击得七零八落，又被慕严初温柔绵长的呼吸给重新粘合起来。

到后面，陈檀的嗓子完全哑了，又哑又疼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眼睛也因为流泪彻底干了。

他感觉自己的腰麻了，好像没知觉了。全身上下，每个地方，都被慕严初用唇舌，狠狠疼爱了一遍。

昏迷前夕，陈檀想道，要是能治好慕严初的疯病，累就累了。

“小檀，小檀…”

耳边一直有人温柔磁性的叫着陈檀。陈檀本身没力气，但是那人不讲武德，他不回应，就开始温柔又不失强势的亲他。亲的他呼吸困难。只能睁眼。

“怎么了…”陈檀睁开红肿的像是水蜜桃般的眼睛。

“你醒了。该吃饭了。你都睡了一天了。我想你了，一天没和你说话，我快想疯了，我想和你说话，老婆…”

慕严初的眼神黏在陈檀脸上。“你的病…”

陈檀忧心道。

“放心吧。我醒来以后，就找医生去看过了。医生说没问题。”

慕严初有点心虚，“你生我的气吗。小檀。别生气好不好，犯病的时候，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