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
“宋老板。”

“证据。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既然没有,你还是谨慎说话,你知道我的脾气。”

“你知不知道他的背后是宫里贵妃的贴身公公。”

“和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
“苏夫人,我虽然没有证据,可我的直觉告诉我就是你,就算有证据我也会销毁。”

“为何?”

“他作恶太多,我们都惧怕他后面的势力,有人替天行道,还不留下蛛丝马迹,我们乐意看到。”

“他不是就讹人钱财吗?”

“不止讹人钱财,还强抢民女,他玩腻的女子,最后不是被他赏给了手下,就是卖给了青楼,他手上的人命也不少。”

“姓吴的不管?”

宋飚无奈的摇头:“他到想管呢,问题他就一个县令,上面随便一个就能压死他。”

“现在不是蛮好,无头案,让他们查去吧!”

宋飚突然轻松了:“就算上面派人来查,也查不到。”

“我倒不觉得会有人来查。”

“为何?”

“他不缺干儿子。”

宋飚恍然大悟,宦官怎么可能缺干儿子,所谓的干儿子不过是给他孝敬钱的人,除非是自己的亲子侄,否则又怎么会为了一个不痛不痒的干儿子来查。

“谢苏夫人。”

“我什么都没做,我可不敢当你一声谢。”

花浅眠站起来准备离开:“回去每天一个时辰的马步。”说完就离开了凉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