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子就这么告诉你了,老子的娘子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如此折辱她,老子还告诉你了,你老子的村长就是我给下的。”

张贵被他怼的往后退了一步,绊倒了后面的一块石头,一屁股坐在地上,不可思议的看着苏佑瑾,他怎么会知道。

苏佑瑾看着面前的三人:“趁着我没动手前,赶紧给我滚,要是再来骚扰我娘和娘子,我就废了你们。”

张富上前扶起张贵,看着苏佑瑾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,离开了兔舍。

花浅眠知道大靖国对入室偷盗和抢夺财物,判罚是极为严厉的,像昨天他们进入他们家偷窃的,最便宜的衣物也是要杖刑二十。

徐老婆子好像偷的是上等的布料,和方兰一样,最少都是杖刑三十,还要被罚扫街道一个月,至于熬不熬的过去就和他们没关系了。

而方兰除了偷盗还有蓄意谋杀,斩立决是跑不了的了。

“浅浅。”苏佑瑾看她看着几人离开的方向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“嗯?”花浅眠转身看他:“走吧回去。”

花浅眠走到门口去挽着苏老太太的手:“娘,这些人以后再来,让石叔他们赶走就是了。”

“哎!我没想到她能这么作。”苏老太太摇了摇头:“这一作两个孩子的婚事怕是难了。”

“娘,这不是我们该操心的,人在做天在看。”

“不说她了,我们做饭去。”

花浅眠回来几天了,感觉少了什么:“大宝,雪雪呢?”

“它最近老跑山里,一去就是好几天,应该也快回来了。”

“这家伙不会找到伴了吧。”

“什么找到伴了?”苏佑瑾把锄头放到放置工具的房间,拍了拍身上的灰,走过来就听到这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