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兔子都病恹恹的,我们不能收。”石远正在和一个外村的汉子说着。
汉子拎起兔子还抖了抖:“咋就病恹恹的,你看看着不是还活蹦乱跳的吗?”
石远和田伯他们看过去,他拎在手上的兔子,蹬了两下腿,腿就伸直了,这是死?
在他后面的一个其他村的村民看见捅捅他:“我说兄弟,你看看你手里的兔子。”
汉子还一脸莫名的看了下手里的兔子,咋不动了呢?
“这……”
石远看了下好言说道:“你还是下次带健康的兔子来吧,下一个。”
汉子站在这里不走了:“刚刚都还好好的,怎么到你们这就死了,一定是你们做了手脚。”
“我们怎么做的手脚,我们本来就是收兔子的,我还能把兔子给弄病了收进来?”
“你们就是弄病了,想低价收。”
一个来卖过兔子的人听不下去:“我说这位兄弟,人家不收不健康的兔子,你这是不讲理了。”
“我怎么不讲理了,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收病兔子的。”
刚刚说话的人听他这么蛮不讲理,根本就是个混人,根本没有办法去沟通,干脆放弃了,省的浪费口舌。
石远也皱皱眉头:“麻烦你让让,别挡着后面的人。”
“你把兔子钱赔给我,我就离开。”
“我们凭什么要给你赔兔子钱?”
“我兔子来的时候好好的,来你们这里就死了,你不该给我们赔钱,我卖到酒楼里也能卖六七十文呢。”
“玄竹,把人拉走。”玉竹也是皱着眉,和这种混人讲道理是讲不清楚的。
玄竹从后面出来,把人给拖到一边,这都没等动手他已经躺在了地上:“打人啦!这害死了我的兔子不给钱,还动手打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