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剑薄如蝉翼,吹发可断,还真是上好手艺。
“井伯,这三件兵器,我还需要付你多少银两?”苏佑瑾把三件兵器收进盒子里。
井伯眼睛闪过一道精光,指着花浅眠问:“她是你什么人?”
苏佑瑾把花浅眠挡在身后,危险的眯着眼睛看着井伯:“井伯是何意?”
井伯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,笑的道:“别那么紧张,我就是看她刚刚刷的枪花,想和她过两招。”
“我娘子没有内力。”
“无妨无妨,老夫也不用内力,单纯的过过招。”
“我陪你。”
“你那些招式,老夫都看腻了。”井伯嫌弃的看了看苏佑瑾。
花浅眠拍拍苏佑瑾的肩膀:“无妨。”
苏佑瑾回头看看花浅眠:“浅浅,井伯的来历素来神秘,功夫更是深不可测。”
“自保能力我还是有的,再说他也只是和我过招,并不会伤及我性命。”
“就是就是,老夫可不是那种人。”
花浅眠大大方方的站了出来,苏佑瑾是有内力的,只是和她过招从来不用,不然自己怕不是他的对手。
“井伯,这里地方狭窄,可否换个地方。”
“你跟老夫来。”说完朝身后喊了一嗓子:“大大,我去练武场了。”
“好嘞。”大大声音洪亮,震的几人耳朵都有些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