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井伯,你是愿冒险一次性拔出喉咙里的毒刺,还是愿意就这么让他刺着你,让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毒发身亡。”

井伯自然知道,他们现在的这些东西,不管是哪一种都是让人眼红,时日还比较短,要是长久来说他们的每一样东西都能动摇国之根本。

地里的粮食他也去看过,等收成的时候怕是比历年最高的亩产量都还要高,更何况还有卤肉铺,制冰,各种稀奇的蔬菜,一个是粮食一个是金钱。

上面的人不会让他们这么逍遥自在的过,到时候明箭易躲暗箭伤人,就算是他也防不胜防,不如一次掐死在摇篮里,让他们没有别的心思。

井伯虽然不涉及朝堂,在江湖上也很少理会江湖事,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。

苏佑瑾回来坐到了花浅眠的身旁,看井伯揪着他的山羊胡,不解的看向花浅眠,花浅眠只是耸耸肩,表示她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
井伯一用力拔下了自己的一根胡子,疼的连眼里都有了泪花,眼泪汪汪的看着两人:“这次之后你们能一次性解决?”

“也许能。”

“也许?”井伯不满的看着他们。

“什么事情都会有变故,我们也只能按照最好的方式去做,至于结果是不是能达到预期不是我们能预见的,你这能掐会算的不知道。”

井伯看着花浅眠:“关于和你有关的未来,我都不可知。”

“那你怎么知道我的秘密的?”

“师尊告诉我的,让我在那里等,要是我算不出她的未来,那么她就是我要等的人了。”

花浅眠嘴角抽抽:“还挺玄乎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