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淮道:“占卜。”
“占卜什么?”
“占卜殿下的病由什么导致,是否要紧,何时能好。”
若正经的医术不能治,那么极有可能是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。
容时正欲劝阻,奈何景淮手中的铜币已经抛了出去,币落卦成,这一份因果已经结下。
景淮看了一眼卦象,然后合掌收起了掌心的铜币。
容时道:“我听闻这卦象不可完全解透,话须得说一半留一半,先生若想解卦给我听,可得注意了话不能说透。”
景淮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,而后无奈道:“想说透都不行。”
他握着六枚铜币,眼睛微微眯了一下,思绪似乎飘远了。自从卦术大成后,景淮于这一道虽不爱用,却一用一个准,天上地下没有他算不出的东西。
但这次……指示着他未来和真相的卦象仿佛川流入海,被更广阔的东西完全吞噬了,看不出一点本来的样子。
他换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。
他忽然想起师父收他为徒时就曾告知他的话,十二年后,魏家曾经侍奉的神明将会苏醒。
从师父说这话,至今已经过去了十一年。莫非是因为神明复
苏的日期将近,所以他的占卜受到了干扰?
景淮目光幽深,他隐隐感觉到未来不就将会有大事发生,而且是天道不可违逆的历史大势。
“这病确实诡异,殿下日后换是需要多加注意,所有不对,可托人送信给我。”景淮叮嘱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