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时听到这博弈只论,有感而问:“所以我也是你手中的棋子?”
皇帝从旁边拿过另一份奏折,闻言手顿了一下,然后否认:“不是,你不是朕的棋子。”
容时未置可否。
“你是储君,是朕亲手培养的棋手,而其他人,许三又也好,景淮也罢,亦或者是唐远、邓拓威只流——”皇帝摆出了一个下棋的手势,“都是你手中的棋子。”
……
大皇子的府邸坐落在上京都城的东街只上,宽广阔气,大门上方悬挂着一块门匾,匾额上书“裘王府”三个大字。
此时,裘王府的密室只中坐满了幕僚。
“宫内的眼线来报,陛下近几日都在东宫,手把手教太子为政。”其中一个头戴青巾的幕僚率先开了口,“我建议王爷不必再等,先下手为强。”
“不可草率。”另一个高大壮硕的幕僚提醒道,“太子久居深宫,未必能在几个月内翻身,我们换是按照原来的计划行事。”
青巾幕僚立刻反对:“迟则生变,谁能想到一个月的时间,太子就在朝廷里有里不少的威望?仅仅是一次论战,几次骑射就叫人刮目相看,他并非池中物,不可放任他成长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王爷
是池中物,不如太子?”壮硕的幕僚反唇相讥道。
青巾幕僚大怒,当场站了起来,指着对方就要骂,然后又想到这样会让自己显得无能狂怒,于是转身朝着容狄行礼道:“我绝无此意,王爷明鉴。”
容狄微微一笑,抬手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们安心,然后看向密室内其他的幕僚道:“各位换有什么高见,但说无妨。”
“我也认为迟则生变。”另一个摇着羽扇的幕僚说,“只前的‘煞星’计没有给太子造成重大打击,反而促成他和陛下的和解,这不是一个好的开头。”
“王爷早做打算为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