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向洒脱随心的景淮也终于有了今天。
“你想要怎么样呢?”景淮说,“总不会一直这样抱着我吧?皇帝陛下来了也这样?”
容时闷声道:“我不让他进来。”
“那吃饭洗澡呢?会见朝臣呢?也都一直这样吗?”景淮又问。
容时抿唇不答。
他知道景淮对他心软,他就是要仗着景淮的心软不停进攻,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。
景淮会意乱情迷第一次,也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。
就算景淮不爱他,但只要他对他心软一日,他就可以永远这样霸占他。
容时
的思绪也很乱,根本没法去思考和回答景淮的问题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容时说,说完就抬起头。对着景淮皱眉的脸,他心一沉,又吻了上去。
对于容时来讲,吻和伤一样,是印记,是证明。
证明有这个印记的东西是他的。
他喜欢景淮因为他而留下的伤口,也喜欢吻他。最好能在吻的时候留下伤痕。像上次他狠狠咬下的时候一样。
这种奇怪的占有欲会随他心情的变化而变化。像现在这种时候,景淮皱着眉似乎在思考两个人的关系,又似乎在思考怎么摆脱的样子,就很想让容时咬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