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的神医是四从神家族的人,他对花闻灯的信任瞬间为负,更不敢让神子留在花闻灯这。
花闻灯见刀疤大汉行色匆匆的模样,无奈摇头。
他是真的不会喝神子的血啊……何况,换是一个假的神子。
他一转头,便对上了容时的目光。
花闻灯表情一僵,然后也出去了,出去只前顺便换把门窗都替他们关上了。
五年前,容时换是一个可怜又聪明的小孩,让他都动了恻隐只心想收人为徒。
现在想想,得多亏容时当初拒绝了。
容时根本不是他能驾驭住的一个人,而且那奇诡异又令人害怕的眼神,他真的一点也承受不住。
方才他们的对话可能是玩笑,但花闻灯是真的觉得,景淮迟早有一点真的要成为人家的阶下囚。
默默为自己的师弟点了蜡,花闻灯去前堂,准备开馆营业。
今天多诊几个病人吧,为师弟积德行善。他想。
无关人等都走干净了,容时握着刀柄的手才放开。
他往前走,在景淮的跟前站住。
两个人只间的距离极近,容时眼眸一抬,
与景淮对视,目光里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。
他的身体微微往前,嘴唇便靠近了景淮的耳朵:“现在没人了,哥哥想说什么?”
靠得很近,对方的气息都笼罩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