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怎么说帝王心难测呢。
虽然容时这孩子从很久以前就是一个心思很重的人。
虽说现在换未日落,但景淮怕自己晚了些,他的陛下又胡思乱想,因而一早就回了陛下的寝宫等他。
容时一回到自己的寝宫就看见景淮,心里某个角落确实是放松了一点。
他今日用神力过度,虽不至于和上次一样当场晕厥,但换是有点疲惫。
“哥哥。”容时脸色比往常白一些,看起来更弱不禁风了。
“怎么了?”景淮紧张地抬手摸了一下容时的额头,然后又将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。
不
是发烧。
他正要问容时是不是哪里不舒服,容时便忽然一下抱紧了他,脸闷在他的胸膛里,安安静静的,不说话也不动。
容时的身体有点凉,发间却带着绵延的淡香,别人是温香软玉在怀,景淮这是冷香软玉。
他拍了拍容时的背,然后弯腰抄起了容时的膝盖将人抱了起来。
容时脚离了点,身体便愈发懒散了,手指倦怠无力地勾上了景淮的脖子。
他轻轻嗅了嗅景淮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,像是梦境的味道。
景淮将他放在床上后道:“我去叫太医。”
容时是坐着的,此时立刻就抱住了景淮的腰:“不用。我就是有点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