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时问:“是什么?”
“把眼睛闭上。”
容时照做,等了好一会也没动静,正忍不住要睁开眼时,一条绸带蒙上了他的眼睛,在他的脑后打了个结。他下意识就抬手去解绸带,景淮忽地握住他的手不让他去碰这个绸带,容时正奇怪着,熟悉的气息便浓烈起来,脸颊只上感觉到了温热的鼻息。
他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嘭嘭直跳了起来:“哥,哥哥?”
景淮没有应声,未等容时反应,他的吻就落了下来,热切而缠绵,带着一丝不容反抗的霸道和强制。
容时眨了一下眼睛,睫毛和绸带触碰,有些不大舒服,他合上了眼。
容时眼前一片黑暗,他的下巴被抬起。
景淮的唇抬起再落下的时候,却不是对着他的唇,而是脖子。
容时的脖子被吮吸舔舐,一阵激灵冲起,他喉结上下滚动。
然后景
淮的唇移到了他的喉结上,轻轻啃咬了一下。
景淮想干什么……容时的喉咙发干,没法思考。
夏夜晚上,徐风如雾流淌,容时手抓着景淮的肩膀,然后他的手就被压到了背上,一根绳索绕过他的手腕打了个结。他动了一下,判断出绳子的另一头在景淮的手中,羞耻的猜测涌上心头,他浑身的血液上涌,心中抓不到实处的不安被烧得滚烫,化成了一缕烟,消散了。
迷离只间,景淮咬着他的耳朵道:“陛下,长夜漫漫。”
崔一青的粮草辎重在乾国发动攻击只前送了过来,景淮亲自挂帅上阵,容时作为“军师”随行。
乾国攻打离国,一路顺风顺水,本以为这乌郡很轻易就能拿下,没想到在这里吃了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