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也照做,从怀中拿出了铜币,放在掌心,摊开递到了容时的面前。
容时没有接过,只是掌心在上面拂过,下一刻,这些铜币就仿佛变了模样般,古老而强大的气息在它的前面流转,仿佛重新获得了新生,隐隐发出欣喜的鸣声,竟好似震动了起来。
景淮心中大惊,一直以来被他刻意忽视的猜测浮上心头,逐渐由一颗细小的种子,长成了参天大树。
“哥哥,其实我是——”
“鸣玉!”景淮叫住了他,声音有些颤,听不分明,他仍旧镇定,心里却已经开始逃避。
容时疑惑地唤了声:“哥哥?”
景淮也知道自己失态,理智知晓,心情却无法平静。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状态:“是我的错,我忘记了你换病着,不该现在逼问你这些事。”
“没有,哥哥,我本来就是要告诉你的。”
“嘘,听我说,鸣玉。”景淮道,“你只需要告诉我,你的病,是不是和我们现在做的事有关系?”
他们现在做的事是挽救离国,使离国强大于大陆,稳固容氏的江山。
容时沉默须臾,点头了点头。
景淮神色一变,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做错了事。此时又看容时虚弱的模样,分明就是自己造成的恶果。他想起了自己师父最后受反噬时的模样,心脏紧缩。
“对不起。”景淮抱紧了容时,“是我错了。”
一直以来,他都错了。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最后的反噬会找上容时,但这一切的确是他造成的。
他只怕事已至此,来不及了。
他怕容时和师父一样,魂飞魄散,在这世间所有的痕迹都消散。
容时倚在景淮的怀中,听着景淮的自责只语,一言不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