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时从景淮的怀中仰起头,露出一张清瘦而白皙的脸:“我怕你跑了。”
景淮无奈笑了笑,手指陷入他浓密的头发:“我说过我不会跑。会一直陪着你。”
“一直?”
“一直。”
容时嘴角向上弯起,语梢带着浓烈的情和意:“我也是。”
说完,他仰起下巴,勾着景淮的头吻了上去。
吻到深处,景淮却忽然离开,容时眼睛懵懂,有些不满和可怜。
景淮莞尔一笑,手掌顺着他的背往旁边游走揽住他,另一只手抄起他的膝盖弯,将他抱了起来。
“太冷了,就算陛下自己不怕冷,也可怜一下我吧。”
容时感觉到景淮的怀抱确实不如以前暖和,于是眉尖
微微蹙起,道:“是我不好。”
景淮低低笑了两声,不再多言,大步跨进屋内。
守夜的宫人们余光瞥见他们二人,头垂得更低。
景淮将容时放在床上,低头与他额头轻碰,似正经又似玩笑:“臣多谢陛下体谅,只是不知道臣换能享受陛下的殊遇多久呢?”
容时静静凝视着他,然后倾身抱紧了景淮,道:“到我死为止。”
景淮轻斥道:“胡说八道。”
容时用唇堵住了他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