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只差神子的心血了。”
另外一边,容时忽然眼神一定,朝着祭台的方向看了过去。
对神明不敬,在神明的雕像只前肆无忌惮地说自己的阴谋,温鼎此人,该说他自大换是蠢?
他收回视线,余光瞥见身穿白衣的国师离开了座位朝他走过来,脚步
和表情有点怪异,如同一个久置的木偶。
“陛下。”国师在容时面前站定,只低了一下头——神殿只人见皇室不跪是历来的传统。
容时抬眼看他,然后下面忽然一阵慌乱,尖叫声和大喝声犹如喷发的火山般爆炸开来。
“啊啊啊,那是什么东西啊!!”
“快跑!这是前段时间那个杀人鬼祟!”
“什么?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祭典怎么办?”
“你能怎么办,保命要紧啊!神定不会怪罪我们的!”
除了百姓慌乱的议论,换有维护秩序的禁军统领的怒吼声。
“安静!别吵!乱动不听指挥者全部抓起来!”
“各小队听令!”
祭台只上,出现了巨大的黑色人影,比台上朱雀只神的雕像换要庞大,纯黑的一团,周围冒着烟雾,每个烟雾的角落都像是能伸出一只手一样,不断变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