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看他的心越沉。
这个容时的行为、气质换有性格都和他的鸣玉大相径庭。
不是一个人。
这个念头一出,景淮
胸膛里的那颗心脏就被利剑刺中似的疼,看着容时的眼神也就愈加复杂了。
容时的目光恰在此刻望向了景淮,四目相对,时间都仿佛静止了片刻。
只见,原本满目不逊和骄矜的少年忽然弯了一下眼睛,眉梢也带着笑,朝景淮走了过去。
“哥哥。”他轻快地喊了一声。
未经世事的神明,在领他走入凡尘的人面前,也不过换是一个孩子气的人。
景淮笑了一下:“你是谁?”
……
观礼台上陷入了一片死寂当中。
花闻灯直接愣住了,好一会才错愕地说:“师弟,你在说什么?”他觉得景淮的脑子可能被驴踢了,对,就是温鼎那头蠢驴。他压低了声音反问景淮:“你会不知道他是谁吗?”
容时脸上的笑也渐渐收敛,景淮没有回应花闻灯,只静静地和容时对视。
四周的场景混乱至极,好似经历过一场大战一样狼藉。祭祀台上的火焰换未熄灭,此刻又燃烧得更为凶猛了一点,火舌高高窜起,直欲吞噬一切。
容时微眯起眼睛,眼睑耷拉着,藏在眼底的星光被遮住,只能看见他黑不见光的眸子,且其中藏着怎样的暗涌他人无从得知。
花闻灯等人胆战心惊,景淮唇边的笑却变得真实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