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缦缦沉吟不语。
盖克兰垂着眼眸,刚想松开她,却听到一句细如蚊呐的呢喃:“我不敢……”
他笑了笑,一只手捧着她的脸,低头说道:“为什么?为什么我这么……”
“你受伤了!”惊呼声响起,盖克兰迅速将手放了下来,他根本被蛊惑得,一时忘记了手上带伤。
赵缦缦拉起被纱布包裹严实的手掌,“你怎么受的伤?难道你下午又去训练了?”
“不小心撞到了。”盖克兰再次将手抽了出来。
“你这分明是在添加我的工作量,每次带回一堆伤,还要我来处理。”赵缦缦红着眼睛,抱怨道。
“不用处理,这种小伤口,我一般都懒得包,是我父亲非要找医生。”
“你父亲是心疼你。”
“他也是个军人,男人大丈夫哪有不受伤的,在过去,伤疤是一种荣耀。”
“你这是大男人主义,现在可不流行。”
“那现在流行什么?”
“流行……流行理智内敛,宽容慷慨,流行善解人意,温柔绅士……”
“好。我答应你。”盖克兰迅速接过话语权。
“你凭什么答应我,我们之间有这样的需要吗?”赵缦缦微微低头,盯着他垂在身侧的手,发丝瞬间垂落到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