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”盖克兰喉咙一紧,答道。
“我不会妨碍你做事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我就呆在飞车上,不下去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赵缦缦激动地从盖克兰怀中挣脱,抬眸问道。
“赵缦缦,为什么,为什么要跟着我?”盖克兰低头垂眸,眼里填满了期待的光,他需要的不过是一句“我担心你、我舍不得你、甚至是我喜欢你。”
赵缦缦伸出一只手,覆在了盖克兰的脸上,喃喃道:“想知道为什么吗?中古有句诗,‘山有木兮木有枝,心悦君兮君不知’。”
听着如咒语般的中古诗,盖克兰露出了困惑的表情:“为什么要用中古语为难我,你知道,中古语很难。告诉我,这句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是,盖克兰山的山上有树木,树木上有树枝……”赵缦缦止住话语,嘴唇上扬。
“还有呢?就这样?”
“嗯。就这样。”赵缦缦低头一笑。
盖克兰眼眸一闪,顿时明白被怀中的人戏耍,他一个转身将她压在深蓝色的大床上,眼若流星:“再念一遍诗。”
赵缦缦双手抵在他的胸膛,紧张地念道:“山有木兮木有枝,心悦君兮君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