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!我就是去疗伤的……”
影二呆滞地看了眼影六,不明所以。影六耸了耸肩,好像在说“别看我,我也不明白”。
“把车先开走!”盖克兰站起身,踉跄着走进将军府。搜寻一遍,没有赵缦缦的身影,乏力地坐在圈椅内,点开信息器搜索,全息屏幕瞬间弹出了实时影像。
赵缦缦就在将军府院子门口,但身边还有另一个人,夏朗!他正将手中的布料放在赵缦缦手上,再和她挥手告别。
深绿色瞳孔里填满了赵缦缦柔美的笑容,嫉妒之火随着毒素逐步蔓延至全身。
刚走进大厅,一阵浓重的血腥味传入鼻腔,赵缦缦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手中的布料一卷一卷沉闷坠地。
她拔腿冲向大厅的尽头,惊道:“你怎么了?!”
盖克兰湿漉漉的黑色刘海垂至眉下,遮挡住了一只眼睛,另一只显露的瞳孔弥漫着深深的痛楚,仿佛埋怨她为什么不在自己身边。
赵缦缦心头一痛,缓缓靠近他。昏暗的大厅,她看见一根断箭正插在他的胸口,献血染黑了一大片单薄破损的军装。
“你中箭了?!我去叫医生!”她转身想往外跑,将刚离开的夏朗追回来,但手却被椅子上的人重重地拽住,魔鬼般的低沉嗓音传开,“不许去!不许你见他!”
赵缦缦回头望向他,泪水溢满眼眶: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要吃醋!让我去,让我找他回来,给你看看好不好?”
“我就是吃醋,我不看医生,也不去医院。”盖克兰死死地拉着她的手,不放开。
“你怎么能这样?”赵缦缦蹲在他的身体旁,手颤抖地想去触碰他的伤口,却缩在空中。
盖克兰脸色缓和了一些,伸手摸着她的脸,“我受伤要保密,这是军事机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