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这白纱也一直挂着?”赵缦缦的手指往床纱中央轻轻一摁,上面立刻出现了一个小漩涡,小漩涡像水里的一圈波纹,缓缓扩大,带动了整张白纱晃动起来。
盖克兰望着她抚玩薄纱的手,木然地说道:“其实我很少回将军府,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军营。”
赵缦缦的笑意逐渐消失了,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下来,她心疼地望向那张深邃的脸。
盖克兰紧抓着那只贴在床帘上的手,继续说道:“但只要回来,我就睡在这里。只有在这里,才能感觉到你还属于我……你还在我身边。”
赵缦缦反手将他的五指拽在手心,仰头说道:“放心,以后我都在你身边。”
听到这句话,盖克兰耳廓一热,酒精的躁动猛地窜上喉间,喷至她的唇边:“你就算不这么做,我也不答应了。”
话音刚落,盖克兰修长粗粝的手指伸向那柔软的腰腹,轻柔地上下画圈。
赵缦缦身体如触电一般战栗起来,她将腰侧往外拱了起来,咯咯笑道:“别,好痒——”
盖克兰却不松手,嘀咕了一句:“谁让你欺负我这么长时间,把我丢在这里……”
威风凛凛的将军,又化作了一只委屈的小狼狗。但这也只是一两秒的情绪,很快他还是化作暗夜里一匹眼睛冒着绿光的狼。
他伸手一揽,轻松地抱起赵缦缦往浴室走去,惹来对方的轻呼:“奥托!我自己洗!”
“一起洗,节约用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