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初,盖克兰只是不停地问“你凭什么?为什么?”
“为什么,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?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赵缦缦翻来覆去,能说出口的,也就这样三个字。
“对不起?”盖克兰将她的脸捧到眼前,撕咬着她的唇:“我不是要听这三个字!”
不知道过了多久,盖克兰抱着半梦半醒的赵缦缦走向了浴室。这时,赵缦缦才看清楚,这个房间和将军府的卧室一模一样。
冰凉的水从头顶浇下来,赵缦缦浑身颤抖,这恐怕是山顶融化的雪水,不然怎么会如此冰凉彻骨,但盖克兰滚烫的体温却几乎要将她灼伤了。
盖克兰站在她的身后,不停地沉声问道:“你知错了吗?”
赵缦缦很想脱身离开浴室,却被凶狠的盖克兰紧紧裹住:“不许走!我问你,你知错了吗?”
仿佛不回答,他是不打算放过自己的。
赵缦缦咬着唇,呢喃道:“我知错了。我下次、下次不会了……”
“只有这样,你才乖。”盖克兰将她从冰水中解救出来,动作轻柔地将她抱回了卧室。
盖克兰的手来回在赵缦缦的脖子上徘徊,只要稍微一用力,这修长的颈项便会粉碎。他陷入了一种爱恨交织的癫狂状态,他恨她对自己那么残忍,恨她给了自己阴阳两隔的绝望。
“这里疼吗?”盖克兰的手指从颈项滑至心脏外的皮肤上,这里几乎连疤痕都没有了,但他依旧没有放过她:“你为了窃取资料连命都不要,你早说啊,我说不定会直接给你。”
盖克兰当然知道赵缦缦不想让自己陷入不义,恰是因为这样,他才那么痛:“你和夏朗瞒天过海,做了这出戏,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?你知道我看到你‘尸体’时的心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