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身子,生涩的紧,连最简单的回应都不会。

忽然,顾临渊蹙眉,一双眸子带着赤红盯着她,“你、怎么回事?”

“我、我是要来月事了吗?”

顾临渊掀开被褥瞧了下,并没有,反手,将怀里的女子抱的更紧了,声音也变得格外沙哑。

男人嗓音本就好听,尤其是现在刻意压低了声音,还带着丝丝的沙哑,以及情欲上的克制。

云舒觉着像是死了又活了。

她从开始的闷声低呜,到后来的欢喜。

顾临渊看着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全是潮红。

“好好睡觉。”

云舒下意识的回应了下,冷秋的夜里,微凉。

她靠在顾临渊的怀里,睡的舒坦。

可顾临渊却睡不着了。

这个人当真是云舒?她都已经生了两个孩子,可为何,她的身子,还会如同初次般,带有血迹。

——

次日,清晨。

云舒动了下腿,还好,没有任何的不适。

身边的顾临渊早就起来了,屋内放着一些温热的水,她起来后,擦洗了下,拉着衣裳穿上。

看着乱糟糟的床褥,想起昨儿晚上,顾临渊的荒唐劲儿,没由的云舒俏脸一红。

刚想将床褥收拾下,却发现床褥上有块血迹。

她确定,自己没来大姨妈。

这个是什么情况?

顾临渊进屋来就看到云舒望着床在发呆。

“出来吃早饭,等下我带你去镇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