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舒没说话,则是看到顾临渊,站在门口,观察着路上,来来往往,浑身褴褛的那些行人。
目光复杂。
“顾家娘子,价格呢,还按照之前说的,一年五两银钱,按照三年一给,你看如何?”
云舒道:“可以是可以,但后面的那个小仓库,你一并租给我,你也知道,现在这世道,生意也不好做。”
于娘子爽快的道:“成,没问题。”
云舒:“那咱们先找人写契书,写好了后,你我签字画押,可是将时间写好了。”
“这个好说,好说……”于娘子说着,就喊了儿子虎子,前去请了临街书肆的老先生来。
帮忙写了两份契书。‘
老先生也戳了下自己的私章,还请了两个证人。
见证之下,签字画押。
云舒一口气交了三年的租金。
于娘子这门店本是个卖酒的,里面还有一些酒水,剩下的不多。
于娘子说,让云舒看着给点钱,她也不要了。
云舒又多给了二两银子,连带后面仓库的酒水,她全都要了。
一个是想出手,一个是想买,这生意谈的倒是快速。
顾临渊看着云舒,忽然问了句,“那于娘子的丈夫,怎么不在?”
两个妇人,就将生意给谈好了。
顾临渊瞧着云舒,眼神里多了的点异样,也有赞许。
“于娘子的丈夫失足落井死了,这不,才将酒肆租出去。于娘子要带着儿女去投奔城里的娘家,着急出租。这个价格,还算可以。”
“失足落井?”
这铺子,是不是克夫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