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临渊突然变得极为躁怒。

——

顾长远正在铺子里算账,看到庄学良来,得知是侄子侄女走丢了,立刻放下铺子里的事儿,赶忙去找云舒去了。

“嫂子,咋回事啊?寒寒和知知,是走丢了,还是自己躲起来玩耍呢?你先别着急。”

“傅宸都找人问过了,的确是有人将知知给抱走了。这边我们已经找过了,没有人见过一个脸上带着痣的男人。”

“老四,你之前不是街市上出了名的小混混,你应该认识这些人,嫂子问你,可有什么人,是专门做拍花子生意?”

顾长远抓破了脑袋,也想不出来……

他是混不吝,在镇上恶名昭著,但也只是就商贩来收一些保护费,还是小打小闹的。

现在要真正儿八经的找人,有点费劲。

“老四,你别跟我说,你这些年镇上都是白混了?”

“我、我没白混,我去找张恒,张恒应该知道一些。”

云舒已经等不及他们了,她在街道四处走,找了一圈又一圈。

又过了一个多时辰,云舒的耐心已经没了,她也开始变得暴躁,但克制了下来,她只能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
傅子遇刚处理好明年安排要离开运河镇的事儿,回到家,见傅宸正在原地里站着。

小脸带着冷漠,眼神也赤红……

“宸儿,怎么回事?家里是来人了?”

难道,是主上派人来了?

“爹,知知被人偷走了,全是我的错,我没照顾好知知。爹,你帮我找到知知好不好,我再也不带她出去玩了,爹,对不起,我没照顾好知知。”

少年不动,克制而隐忍的哭,眸子越发发红,头上的发丝都变得凌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