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说着,庄学良先郁闷了起来。

他心里挺不好受的。

可仔细一想,也并不是庄学良的全部责任。

有人想害你,防是防不住的。

——

躺在隔壁雅间床上的云舒,不敢动弹,直挺挺的躺着,身下的衣裳肯定是脏了。

但她现在又不能换,且也只能忍着了。

不知道数了多少只羊,云舒眼睛泛酸,快要睡着的时候。

听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,浓郁的药草香味就传了入鼻。

云舒微微起身,想看一下……

“别动,身体不适还乱动,我看你是真心不想要我的孩子。”

“那不是我的孩子吗?我能糟践自己的身体,说不要就不要?”

她气的哼了一声,语气才放缓和,“知知怎么样了?有没有被吓着。她看到我的时候,可乖了,我刚抱起她抱,知知就趴在我肩膀上哭了。”

那哇的一声哭,云舒心里挺难受的。

虽说她没经历生寒寒、知知的痛苦,也没感受到怀着他们的那十个月。

可这么久的相处中,她早将俩孩子当成自己亲生的了。

“他们已经睡下了,我方才问了,店小二给那房间送过晚饭,大家也都吃过饭了。”

顾临渊走到云舒跟前,端着汤药碗。

“先喝药……”

看着黑漆漆的一碗汤药,以及刺鼻的药香味。

云舒蹙眉,知道是为自己的身子好,也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好,便没拒绝。

可是……

这汤药怎么是甜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