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爹爹年纪大,回屋睡觉去吧,寒寒自己能行。”

顾临渊:“……”

刚才还好好的父慈子孝,现在就成了他年纪大?

顾临渊轻声咳嗽了下,“寒寒,爹爹今年也才刚而立之年, 不算大。”

正值年轻力壮之躯,怎能说年纪大呢。

寒寒却认真的掰着手指头算了下,与顾临渊如出一辙的英气眉头皱着,“爹爹,你比娘大了好多啊……”

咳咳……

“别在你娘面前乱说话,快去前院吧。”

这小子是来拆台的吧。

寒寒皱眉更深,他可没说错话。

爹爹比娘大了十几岁呢。

怪不得村子的几个叔叔伯伯都说,爹爹是老牛吃了嫩草,原来爹是老牛,娘是嫩草啊。

至于这其中的含义,寒寒自然是不懂。可按照他这般理解,对于他所听到的话,却碰巧理解了。

顾临渊掀开被子,重新钻了进去,伸手将靠着里面睡的云舒,往外拉了下,扣在怀里。

云舒睡觉的时候,不喜欢被抱着。

微微睁开眼的她,蹙着柳叶眉,将人往外推。

“顾临渊,你干嘛啊,浑身冷冰冰的,像根大冰棍……”

“没事儿,好生睡觉。过几日便是元宵节,可有什么喜欢的?”

“没有,我就想好好睡觉。”

“瞧你喜欢烟花,这两日我去趟南城,买些烟花回来放给你看。”

云舒闷声嗯了下,抱着被子,继续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