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,突然觉着胸前的衣裳被扯开。

顾临渊那颗脑袋,正往前拱着……

啪嗒一声!

清脆的巴掌落在了他的脑袋上。

顾临渊仰头,眼神带着愠怒,“云舒,我是你丈夫,不是你儿子,哪有你这样打人的。”

“谁让你晚上不好好的睡觉。”

云舒面红。

夜黑,可顾临渊是练武之人,能瞧的到。

“可是喜欢我刚才的亲热……”

云舒往外推了下,接着刚才顾临渊问的话,说道:“说来也是奇怪,我们在刚入京都的时候,途经了红楼那地界,知知突然就害怕了起来,一直往我怀里钻,说着要找娘。后来,我们请了大夫来,又听了大夫的话,烧了好些黄纸,这才没事儿……”

顾临渊碰触云舒的举动微顿……

“那是窑子,本就是脏污之地。知知怕也是正常。往后,不许带着知知从那条路上过。”

“我自然是知晓,哪里还用你来说。”

云舒淡淡的说着,眼皮子直打架,困意来袭。

“舒儿,我们要好好的待知知,将亏欠她的都补给她。”

云舒睡着了,倒是没听太仔细,意识混沌,嘴里轻声溢出一声嗯。

顾临渊倾身,在她唇角亲吻着,辗转轻咬,察觉身体有点克制不住的异样,才停止了下来。

紧抱着云舒,往她身上蹭了蹭。

这才扯了被子,夫妻二人躺下睡觉。

次日早上,顾临渊刚睁开眼,就看到了寒寒、知知在穿着衣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