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舒冷着脸,听着这对缺心眼母子的对话。

你们算计人的话,能回屋偷偷摸摸的说吗?非得在她面前说这些话?

“咳咳……”云舒咳嗽了声,“我是来求得解决的办法。”

“我说姑娘,……你叫什么名字来着?”

“云舒!”

“云舒丫头啊,你莫恼火,且在我们天阳宫住下,这解决的办法,肯定是有的。你这姑娘长得,怎么颇为眼熟……”嘉兰若望着云舒。

莫名就是觉着熟悉,可偏生看不出来,是哪里熟悉。

纱绿哼了声,“长得像你那消失多年的姘头……”

“臭小子,说什么胡话……”

嘉兰若又是一巴掌,打在了纱绿的后脑勺。

“姨母,我现在是女子。”

纱绿挥动衣袖,坐在了大堂内的椅子上,天阳宫内的侍女,端着茶水送到跟前。

嘉兰若凝神望着云舒,眼眸带着忍着,以及冷漠。

“这个挨千刀的,老娘在这里为他守身如玉,他却在外跟别的女人生育孩子。”

“云舒丫头,你娘是谁?”

云舒淡声说道:“养母已死,亲生母亲,是周国的长公主欢陶。”

“欢陶,是她……”

嘉兰若低声喃喃自语。

云舒问:“您认识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