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兰若哭着哭着便笑了。
而那站在门外没走远的云舒,冷哼轻呵,“男人的话,要是能信,母猪都能上树。”
顾临渊淡声咳嗽了声。
“舒儿,有些男人的话,还是可以信的,比如我。”
呵……
一侧传来纱绿更为大声的冷喝。
顾临渊挑眉,“我们夫妻间说话,你跟着插什么话?”
纱绿:“那你们找个私密的地方说啊,在我面前说,不就是想让我听到的吗?”
“呵,男人的话,鬼才信……”
被顾临渊抱着的泡泡,笑嘻嘻学了句话,“鬼才信,鬼才不信……”
云舒扑哧一声笑了出来,伸手抱着自家的宝贝蛋子。
“泡泡要记住娘亲说的话,男人的话,不可信,也不要信。”
“嗯,听娘亲的话。”
“这才乖。”
云舒抱着女儿,刚转身,就瞧见嘉兰若推着君澜从农家小院里走了出来。
身后是哭泣不止的素娘,以及两个身受重伤的秀华和宝华。
“该死的女人,你们要带我父亲去哪里?”秀华骂着哭着喊着。
嘉兰若反手,丢了一颗珠子,打在了秀华的嘴上,只见她嘴角鲜血直流,“是他自己想要离开的,你们的身世是怎样的,可以去问问你们的母亲。他当了你们这么多年的父亲,已经是足够。”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秀华捂着嘴,说话不清楚的喊。
嘉兰若不予理会。
“我儿,准备马车,送姨母回天阳宫……”
纱绿看着那轮椅上的男人,满脸嫌弃,“姨母,你带着他作何?他好的时候,跟人风流,折腾到这个凄惨的下场,现在却让我们来养着,我不答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