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晴儿看着娇娇弱弱的。
“我哪敢反抗啊,每次反抗后,就是更厉害的折磨,我真的是怕了。”
她歪在床上,脸上带着泪痕。
云舒走到门外,跟那大夫说,前去抓一些保胎药来,至于是石城主那边,她会去说的。
大夫见云舒这般彪悍,加上她又是石城主的贵客,不好得罪,就立刻去照办了。
——
云舒回到住处的时候,顾临渊已经回来了。
喝的微醺的他没去休息,反而是坐在堂屋的椅子上,冷眼看着天黑沉才回来的女人。
“大晚上你出去溜达什么?”
“我办事去了,这才耽搁了点时间。回头啊,我得跟着月牙学点医术,关键时候,还能派的上用场。”
云舒刚坐在顾临渊身边,便被他给抱在了怀内。
她坐在他的腿上,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酒味,不难闻,反而还带着一点点的酒香味。
“怎么了这是?喝醉后不舒服了?”云舒轻声问,伸手碰触了下他的额头。
热热的,发烫!
“你又出去乱跑,也不跟我说一声,不知道为夫很担心你啊。”
顾临渊说着,将脑袋压在云舒的肩膀上,带着腻味。
云舒低声笑着,“我没乱跑,是赛东找我求助,石破天后院那个女人,吃了打胎药,我若是晚去一会儿,怕是要一尸三命了……”
“关我何事,关你何事?”
石破天造的孽,跟他顾临渊可无关,他只想找媳妇儿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