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死啊!大家都不要活了。”
我双手用力的拍打着大理台面,泪如雨下。
镜子里的人就像一只魔鬼,噬咬着我的每一根神经。
慢慢的药效发挥了,我逐渐冷静了下来。
抑郁症就是这样,偶尔会情绪突然失控,但大部分时间又很正常。
我之前试过在家里安装监控,我看到了自己犯病的样子,活脱脱一个鸠形鹄面的精神病,正形销骨立的发疯。
我笑了,笑着笑着又哭了…
我才30出头,活着怎么比死还难受…
洗好澡后我什么都没穿,披着浴巾坐在房间等陆先生。
这是他之前强迫我的,在我面前,陆先生从不吝啬他的特殊癖好。
他说我在他面前就只配光着。
一分钟,两分钟,半个小时…
我盯着时钟目不转睛,像一个静待枪决的死刑犯,外表平静,内心绝望。
急促的敲门声引起了我的警惕性。
按照陆先生的车程怎么也要2个小时,这才40分钟而已。
“谁?”我问。
“外卖,出来取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