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准白月光心一软,能成就一段美好姻缘也说不定。
我猜陆先生但凡和白月光有几分真心,也不会再纠缠着睡我了。
这样我也能深藏功与名,彻底摆脱陆先生。
总之,我就是不想亲自照顾他。
陆先生似乎看出我的犹豫,他故作坚强的从床上起身,摇摇晃晃的下地,独自去找退烧药吃。
“你要是困了,就接着睡吧,我死不了。”他说。
我听出陆先生言语间有些赌气,但我还是坐在床上一动不动,就连下床扶一下的意思都没有。
陆先生走了一半,失望的回头看我,眼底间充满无奈。
他说:“陶颜,你都不装一下的吗?”
见我继续沉默,陆先生似乎忍无可忍,只能出言威胁。
“陶颜,我只是感冒而已,可是会好的。”
我当然知道他一时半刻死不了,但我还是没有任何作为。
如果今天陆先生不找我母亲来医院,我可能会考虑出于人道主义精神照顾他一天。
可事已至此,我只能公事公办。
我说:“陆铮,我是来陪你上床的,不负责给你当保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