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每次说话都只是起个头就消音了,似乎后面的话很难以启齿似的。
就不能一次性把话性说全吗?
怪让人着急的。
我干脆直接无视了小杰的下文,开口问一旁的护士小姐姐。
“护士,急救中心不是给他扎吊瓶了吗?是不能用吗?”
护士小姐姐语气不好,大概是觉得我这个哥哥当的不太称职。
“病人这次需要肌肉注射,你弟弟有打针恐惧症,属于特殊恐惧的一种,是很严重的心理疾病,没见过你这样当哥哥的,一点也不关心你弟弟。”
“打针恐惧症?”我默默重复着。
我还是第一次听说,世界上还有这种病。
为了验证真实性,我一下子就来了精神,起身便往病房里面走。
陆先生看到我进来,一把便扯住我的袖子,惊恐的对我说:“陶颜,你和他们说,打吊瓶就好了,别打肌肉注射。”
我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,毫不掩饰对陆先生的猎奇心理。
也可以说是幸灾乐祸。
我故意说道:“陆先生,打针的事我说了可不算,这是医生的治疗方案,我问问多打会不会好的更快一点,你等着。”
我说完就看到陆先生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,他垮着脸盯了我几秒,认命般的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