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周后,陆先生突然让我称呼他先生。
我当时还很好奇,陆先生是拜了哪个山头的茅山道士,还是得到了什么秘籍真传?
我还问陆先生师承何派来着,胡黄灰柳,他总要占一样吧?不然好好的一个变态,怎么就逆袭成先生了?
当我问出口后,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。
迫于无奈,再加上我不想让我无辜的老腰继续受陆先生的迫害,我只好妥协称呼他“陆先生”,不然我觉得两个字的先生太过别扭。
若是换作旁人,我可能会肃然起敬,可面对陆先生,我总是有种老版聊斋的错觉。
我实在叫不出口。
当然,更多的时候,我还是习惯称呼陆先生的大名陆铮。
因此他还不甘心的暴躁过几回,后来看我坚持,他慢慢也就习惯了。
我有预感,陆先生的先生,和我此刻想象的先生是一个意思。
原来陆先生两年多以前,就把我当成他白月光的替身了。
他为了得到心灵上的慰籍,竟然还让我叫他情侣之间的爱称。
光想想就让我不寒而栗。
我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见见陆先生的梦中情人,不过如果陆先生早点说,我八成还能配合他演一下。
他拿我当替身,我拿他当出厂不合格的充气娃娃,大家彼此坦诚相待,也不至于整天的拳脚相向。
瞧他把我打的,我都有心里阴影了。
再次躺回床上,我大脑一阵放空,却怎么也睡不着了。